131 沈子墨,你TM才是一条毒蛇-《一醉方羞,冷情总裁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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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眉眼努力笑出深深浅浅的褶皱,这对于一贯绷紧了老脸的他来说,就好像是上了刑场。

    “咦,您怎么知道我是文菲?”

    文菲这下更加好奇。

    她得知云若熙生病还是江源给她的电话,难道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剩她一人不知?

    那天在夜宴被樊泽森扛走之后,她曾打过云若熙的电话,但一直是关机状态。

    想着,她有何嘉佑和刘建护着,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在酒店,醉呼呼的便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樊泽森不在,床头上压了一张纸条,让她记得吃饭。

    这个男人,文菲想起就是一肚子的火。

    两次醉酒都将她强了,并且醒来都不见人。

    也不知是半夜回家陪未婚妻还是清晨离开上班去了。

    她起身将那张纸条撕得稀巴烂丢进垃圾桶,这样的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

    欲罢不能,又厌恶至极。

    明知道他马上要结婚,她还和他如此纠缠不清。

    她走到卫生间胡乱洗了个澡。

    裹着浴巾出来时,明亮的灯光下,镜子里雪白的肌肤上吻痕点点,连带着脖颈和锁骨以下都没放过。

    她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

    破坏感情的第三者?

    她对着镜子嘲讽一笑,什么时候她也会为了男人变得自甘堕落,不知廉耻了?

    镜子里的小脸因为热气熏蒸,微微泛了嫣红,迷茫的眸藏着几丝期许,几丝悲哀。

    连带着唇角的笑都显得不再真实。

    猛然的,她抬起右手便给了自己狠狠的一耳光,眼角瞬间有泪涌出来,疼痛的作用下,烦躁的思绪稍稍被压制住了

    右脸颊上是很明显的四个手指印,红得有些触目惊心。

    以此为鉴,从今以后,她是必须要戒掉他。

    .................

    收拾好心情还没来得及吃饭,文菲的电话就响了。

    本以为是樊泽森,结果不是。

    江源让她这几天暂时都别去凌氏上班,云若熙生病了。

    文菲听得眉头紧拧,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江源没说,只让她赶紧过去。

    其实,这是凌一坤的意思。

    医生说,云若熙是自己不愿意醒来,他猜测,她在逃避。

    像曾经的那些日子一样,努力将自己蜷缩在一个坚硬的壳里,里面的她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文菲身份不同,两人是闺蜜,或许,她听见她的声音能渐渐好起来。

    等文菲急匆匆赶到医院看到病床上安静地躺着的云若熙时,她的第一反应就知道这次的好友并不是像往常那样的小伤小病而已。

    经过门口,因为连带着刘建的表情都弥漫上了寒冰。

    她没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杜鸿文在,多少有些拘谨。

    坐在云若熙的床边,文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之后又放下来。

    体温还算正常,就是脸色白得可怕,看起来,像是昏迷了?

    文菲心中无数个谜团解不开,侧眸,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杜鸿文。

    杜鸿文坐在沙发上,双腿交替着,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穿得霸气外露,一丝不苟。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面对着文菲,他站起身来,并向她伸出了手:“杜鸿文,一坤和小熙的,大伯。”

    这声大伯,他说得有些晦涩。

    他严肃而礼貌的动作将文菲惊呆了,年龄上说她是晚辈,先伸出手的理应是她才对。

    慌忙将自己的右手递上前:“哦,杜伯伯好,我是小熙的好朋友,文菲。”

    “我知道,这些年,小熙都是你在照顾,我替她感谢你。”

    杜鸿文放开她的手缓缓坐下来,他一口一个小熙,喊得文菲的眉拧得更紧。

    凌一坤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位和蔼的大伯了?

    他为什么对自己和云若熙了如指掌?

    病房里,文菲想到这些,神情有些局促,她很不自然地撩了撩自己的长发。

    撩完,忽然又想起脸颊上的手指印,慌慌张张又将头发垂了下来。

    “杜伯伯啊,那个,小熙她,嗯,您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抛开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疑问,当下的这个问题更让她担心。

    文菲问得有些吞吞吐吐,既然他也是来探病的,说不定能知道一些事情的原委。

    说到云若熙的状况,杜鸿文脸色微变,伟岸的身姿踱步到了窗户边上,他不知道改怎么去向这个小丫头描述昨晚发生的事情。

    更让他难堪的是他也参与了其中,虽然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现在他和云若熙身份不同了,有过那么一出,总觉得心里膈应得慌。

    DNA鉴定结果出来后,杜鸿文迫不及待让萧风连夜将云若熙曾经的一切资料都弄到了手。

    那是他亏欠至深的女儿啊,他想要了解她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

    萧风办事牢靠,手腕狠辣,交给杜鸿文的资料中从云若熙出生到现在,包括凌乐乐的身世,一个都不漏。

    杜鸿文的手中捧着几张A4纸不停地抖,纸张虽轻,对他来说却有千金重。

    那些都是作为父亲的他缺失掉的日子,是再也无法重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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