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晋王爷见状,便笑道:“爹和贺子胥是有些争执,那只不过是政见不同,他现在被贬去看守皇陵,爹的心里也很难过。” 段策道:“只要找到真凶,就可以为贺家洗脱冤情。” 晋王爷叹了口气,道:“策儿啊,世情复杂,贺家的罪状又铁证如山,爹也很难说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 段策郑重其事地道:“贺家是清白的!” 晋王爷有些不太高兴,脸色微微一沉,问道:“你就那么肯定?” 段策微微颔首,毫不犹豫地道:“当然了,我在尚武堂读过书,我跟崔云灏亲如兄弟,他从来都不会骗我。” 晋王爷笑了笑,道:“策儿,你别误会,爹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们之间的友情,这些银票你拿着,要出门了,怎么能没有盘缠呢?记着,路上千万要小心,危险的事情不要去做。等有了好消息,一定及时告诉爹,爹会帮你们的忙。” “好,谢谢爹,我先走了!”说完,段策便挎着包袱离开了。 前一刻还在露出慈爱的笑容的晋王爷,此时忽然变了脸色,看着段策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 ...... 另一边,贺子胥正在太庙外头的林子里巡逻,忽然瞧见崔云灏躲在一处灌木丛那儿,不知在忙活着什么,便凑过去一看,发现他竟然是在布置陷阱,准备捕捉林子里的野物,便疑惑地问道:“云灏,昨天你不是守了一夜的清风堂吗?不在家睡觉,跑到这里来,你,你这是搞什么鬼啊?” 崔云灏站了起来,回道:“王爷,是这样的,贺大夫人她病了,我们也没钱给她请大夫,那我就想打点野味,给她补补身子,如果打多了,还可以到市集上卖掉。攒点钱,就可以给她请大夫了!”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我啊,真是错怪你了,抱歉抱歉!”贺子胥听了,脸上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笑道。 “没关系的!王爷不必自责!”崔云灏摆了摆手,道。 贺子胥不禁叹了口气,道:“这养家糊口,原本是我的责任,如今,却让你来帮我操心。” 崔云灏看向他,道:“义父,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也没介意过,您是我的义父,贺迦北又是我的结拜兄弟,我们始终都是一家人嘛。况且,如今到了这个地步,还分什么你我呢?” 贺子胥闻言,连连颔首,道:“说得对,我真是老糊涂了,来,我跟你一块儿狩猎!” “义父,你也要来?”崔云灏愣了一下,问道。 “怎么?你瞧不起我啊?”贺子胥慷慨激昂道:“我贺子胥征战沙场三十年,宝刀未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