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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过的。”

    云澄凝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

    说倒是真说过，说当时月魂城那个林悠就是她什么什么的。

    但她那时哪里会相信？

    “巧了，她也和我说过你。”

    欧阳霜眯起眼睛，“不过他说不说都无所谓，早在月魂城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和他之间不会简单。”

    “是么……”

    云澄凝喃喃，半晌之后抬起头问道，“那，你是怎么看我的呢？”

    “哎呀，怎么说呢……”

    剑帝小姐沉吟道，“可以说不怎么喜欢，当然了，这和讨厌不一样。”

    “而且这也不是对你这个人，而是因为我们喜欢上了同一个人，对吧？”

    小龙女不置可否。

    “在这一点上我们都一样，毕竟没有谁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还喜欢着别人，甚至不希望他还被别人喜欢着。”

    欧阳霜端起冷掉的茶喝了一口，“只不过他和我说起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就好像我们之间一样，你们之间也同样彼此喜欢着。”

    “那……”

    “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和他大吵大闹，再生他个十天半个月的气才好。”

    剑帝小姐笑笑，“但现在过去了太久，所以我也没心情纠结那么多，能找到他就是很好的事情了，迁就一点就迁就一点，无所谓啦。”

    “你……懂我的意思么？”

    云澄凝闻言欲言又止，她自然懂。

    这算是一种示好？或者说接纳也可以。

    其实对方的话语没有多少居高临下的意味，讨好自然更是不会，就是很平澹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反而没有当时和羽怜月摊牌时的那种暗流涌动，但欧阳霜与生俱来的那股气场还是给她了些许上位感，我大你小这样子。

    小龙女有点不爽。

    该说什么呢？苏畅这般受人喜欢，无疑表明他是优秀的，但你要说这对她是好事那好像也不是，说不出的古怪，隐隐有点堵得慌。

    但反驳犟嘴的话她也说不太出来，最后还是乖乖叫了一声“姐姐”。

    到底还是叫了。

    “这就对了嘛。”

    欧阳霜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随后手腕一翻取了一块玉坠塞给了她，“喏，刚才没有给你礼物，现在补上。”

    看来这小姑娘还算懂事，那自然要给点奖励嘛……如果她让自己感到讨厌，那就没这么简单了。

    主要她也没法说这事情，本来就是许许多多的线头缠在一起搞出来的问题。

    羽怜月也是，云澄凝也是。

    你能怪谁？谁都怪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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