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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佳白了他一眼，道：“我听出来了，你说的就是我呗？”

    “哎，我可没说你，我说的是某些企业。你要是觉得这咨询划算，那就没说你。”

    周佳突然伸手拧了他胳膊，道：“你还真拿我当客户了啊！连激将法都用上了。”

    徐柠嘶了两声，揉着胳膊道：“你掐我做什么，说正事呢。”

    “好，就说正事。我连你们公司这管理咨询有什么成功例子都不知道，就你这几句话，我就得花二十多万啊？”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公司自己就是例子啊。你看看，之前我多忙，自从公司制度改革后，我现在轻松多了。还有，我们公司自己的电脑代工厂，比那些国营单位的代工厂效率高了百分之四十。这还要质疑吗？”徐柠摊摊手，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要是改革的效果不好呢？能退钱吗？”

    “不能。”

    “……”

    “公司不能，但我可以私底下把钱退你。”徐柠笑了笑。

    “好吧。”周佳终于点点头。

    徐柠显得很高兴，道：“你放心，我亲自盯着这事，一定妥妥的。”

    “哼，要是改好了没效果，我可不付钱。”周佳轻哼道。

    “不付钱啊？没事，反正我就盯着你，天天打电话催，见面也催。”

    “那我可真不付钱了啊！”

    “不行，一定得付。”

    “就不。”

    俩人说笑了一阵，菜也上桌了，这才安静下来。

    ……

    京城的春天向来是少雨水的，而且风大，沙尘天气明显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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