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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然又像是回到了三年前告别这里的一切时的心情，满心里酸楚得想要涌出泪来。

    抛开薄被，温小雅还是忍不住再拿起了手机。

    想听他的声音，哪怕，只是问问……他的腿是不是还痛……

    曲正阳灌下一杯热水，还是没止住一阵咳嗽。他踮着脚去关窗子，感觉到夜风习习，想必又该下雨了。

    刚准备回卧室找点药吃，就听到了手机铃声，曲正阳坐在沙发上接起来。

    “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他听得到对面传来嘈杂的电子音乐声。

    “都是在帮你办事，没办法啊。”是邱毅。

    “查出什么了吗？”

    “过去时间太久了，不好查。医院的监控录像没有保存下来，三年前的已经删了。”

    曲正阳掩着口咳嗽了两声才又说：“找找当时在医院的看护。”

    “看护都是临时工，不过可以找找看。”

    曲正阳应了一声，正准备挂电话，邱毅又迟疑地支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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