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们是无法完全理解马的,或者说兽医可以看出马的伤情的严重程度,但没有办法看出马到底有多么疼。 越是这样想,魏白越是对李一道方才的一些为摄影师开拓的话感到不满,连带着对李一道的观感又差了一分。 魏白眼神不自禁地就沉了下来,朝着锁画之香轻声责怪着:“你也是,去踢那个栏杆干什么...” 一边说着,魏白一边想到了当时整条右后腿因为卡在了栏杆里用力拔出而划出两道伤口的锁画之香,即便是流出了许多血,锁画之香带着煞气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你字是眷,丝毫不去关注自己受伤的右后腿。 魏白不禁一个激灵... “那你以后能不能只理我一个...”说这话时的锁画之香,眼神是暗沉的,丝毫不见因为疼痛而该有的痛色或是委屈,就像是等待着魏白的答案,不同的答案会延伸出不同的结局一般。 其中必定是有一条不好的结局。 “哦?”还没等锁画之香说话,你字是眷略带疑问和调侃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为什么会有马喜欢让别的马为了自己的愚蠢来负责呢...” 轻笑声有些飘渺,却让魏白的身体有些僵硬。 ‘为什么它们俩总能在三言两语之间就把天聊到这种程度啊!’ 魏白只好在心里这样想着,当前的对话,他一下子就没了插入进去的机会,转瞬间就成了局外人。 那边的争吵依旧没有结束,陆长肆看来是真的非常生气,魏白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陆长肆。 “那行啊!我就连你一起骂呗,本来就是想说你的,因为是她非不让你收马,收集素材,外加上这也不全是因为你疏忽导致的,我才想着不去说你的。但就你现在这个态度啊,你既然找骂我就骂喽!”陆长肆耸了耸肩膀,脸上的怒色也褪去,满是无所谓地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