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呗,我们又不是养不起!-《严先生是个钢铁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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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说明很重视今晚的徐家家宴,徐姣听着更是高兴。

    她极少会有高兴的时候,已经很多年了吧,没有这样欢喜过了。

    注意到她除了背着的包包之外,手里还提着一个礼品袋,挑了挑眉:“这是?”

    阮宁笑道:“这是给您母亲的寿礼,是一枚胸针,我自己设计定制的,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从打算去徐家时开始,她就开始设计这枚胸针,和之前要给杨程程孟艺莘的生日礼物一起送去胡姐那里定制的,前两天才拿到。

    徐姣闻言无奈道:“其实你能去我妈就很高兴了,不需要准备礼物的,说起来,你能去就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阮宁自然知道她能去徐老太太会很高兴,孟艺莘说过这话了,可还是笑道:“那也不能空手去啊,那多没礼貌?我是问了莘莘,她说您母亲喜欢收藏胸针,这才自己设计了一款定制送给她。”

    徐姣笑道:“行吧,你都准备了那就送吧,她收到你亲自设计定制的礼物一定会高兴坏了,不过以后可别再送礼了。”

    阮宁笑而不语,若是认了这个外婆,那就是要当请外婆一样对待,以后肯定是有什么好的都想送给她高兴高兴的,所以这话她不接。

    徐姣抬手看了一下表,道:“时间不早了,快上车吧。”

    阮宁点点头,上了副驾驶座。

    上车后,徐姣开车走了一段路后,停在一个红绿灯,这才问她:“我听说你妈妈情况不太好,是怎么了?”

    阮宁一愣,正要问她听谁说的,可没问呢就想到了,除了孟艺莘,也没别人了,而孟艺莘多半是从沈亦祁那里知道的,只不过知道的不多,所以徐姣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阮红玉情况不好。

    阮宁点点头,低声道:“是不太好,现在在治疗室隔离,月底就要做开颅手术了。”

    “怎么突然这么严重了?”

    阮宁抿嘴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不说话。

    她不想多说阮红玉的事情。

    徐姣看出来了,便也不问了,只道:“那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阮宁有些意外:“您想去看她?”

    徐姣点点头,理所当然的道:“当然啊,她是你妈妈,我不该去看看她么?”

    阮宁想了想,倒也没拒绝,点头道:“行吧,那您什么时候有空,我跟您一起去。”

    徐姣道:“明天吧,我的工作可忙可不忙,什么时候都有空的,不过你过两天又要去学校了,就挑你放假的时候去。”

    阮宁点点头:“谢谢您惦着她。”

    徐姣听着阮宁不再称呼她为徐老师了,却也没叫别的,始终用您的尊称,虽有些失落,可也不强求,道:“以后我就叫你小宁吧,叫小阮就显得生分了,你如果叫不来我干妈也没关系,叫我徐姨就好,称呼只是个形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情分。”

    阮宁本来确实是叫不来这一声干妈的,并不是说不是真心认徐姣做干妈,只是不适应,叫不出来,闻言如释重负,浅浅笑着点头:“好,徐姨。”

    “诶。”徐姣应了一声,笑的欢喜,眼中隐有些许泪光,只是忍着没流下来。

    阮宁其实也是高兴的。

    在很多年前,在她懵懵懂懂的时候,慰藉了一个女人想要做母亲的心,现在,她也成全了另一个女人想要一个女儿的心,这样,其实很有意义。

    差不多五点的时候,车子进了一个有些年头的中式别墅园区,拐了两个弯,进了其中一个院子,车子停在院子里。

    刚下车,阮宁就听到别墅里传来一阵欢声笑语,十分热闹,估计人不少。

    阮宁听着这些谈笑声,莫名的感觉心里暖暖的,想要置身其中,被这样的气氛围绕着。

    她迫切的想要进去,可又有些不敢进去。

    徐姣下车走到她旁边,对她轻声道:“走吧,老太太怕是在等着你呢。”

    阮宁点头:“好。”

    随后,才跟着徐姣走了进去。

    徐家的大厅里,确实是坐着许多人。

    徐家虽然不是豪门大户,可却是极有底蕴的书香世家,先祖的成就就不多说了,徐老爷子是享誉海内外的学界泰斗级人物,在文学多个领域有着重要贡献,是多所名校的名誉教授,获奖无数,而徐老太太也是不遑多让,曾是著名国内外的舞蹈艺术家,成就特别高。

    而他们夫妻俩有一儿一女,儿子是现任京都最高学府国立大学的校长,科学院院士徐辽,女儿就是徐姣,著名画家,儿媳是翻译家,有两个孙子,老大徐予淮是摄影师,老二徐予沛是律师,就是之前徐姣打算介绍给阮宁的那个。

    这样的家世底蕴,不逊于那些所谓的豪门世家。

    今天徐老太太生日,兼并中秋家宴,所以不仅徐家的人都回来了,同在锦江的沈家一家子也都来了,还有其他几个徐家的亲戚,意外的是,叶允琛竟然也在!

    阮宁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的谈笑声,大家纷纷停下看过来,然后,徐老太太激动了,立刻站起来急忙走过来,那步伐速度,阮宁看着心惊肉跳,都怕她一个不稳摔了扭了,不过还好,老人家身体健朗得很。

    走过来一把拉着阮宁,笑的眼睛都没了,只剩一脸褶子,十分和蔼慈祥:“哎呀,阮宁来了,来来来,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宝贝外孙女。”

    拉着阮宁后,拿起挂在身前的老花镜戴上,对着她一番打量,看着看着呀了一声:“怎么看着比上次见的时候瘦了些,人也憔悴了,是不是最近开学学业重,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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