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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的时候，那一层只有陌向晚一个人。

    陌向晚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到叶承凡，问：“你怎么来了？”

    “我……”叶承凡一时语塞，“你说半个月……”

    他说话突然变得小心翼翼。

    陌向晚看他，眼里闪过一抹了然：“你都知道了吧。”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那淡然的态度，仿佛什么也没生。

    “嗯，我回去找了……”

    “我猜到了，”陌向晚伸手，指指边上的座位，“一起等她出来？”

    “我有问题……”

    “亲自问她不更好？”陌向晚眯眼，一脸惬意，一点也不紧张。

    “也是，”叶承凡想了想，又问，“手术的成功率不会很低吧？”

    听到这个问题，陌向晚扑哧一声笑了：“你不会以为你在看电视剧吧？还手术成功率，任何手术都是有风险的，但是现在医学科技成熟，这动手术的医师和我的医师是好友，顾家能请的医师总不至于那么差劲才是。倒是你，想过接下来怎么做吗？”

    “接下来？”叶承凡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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