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第二天还是决定去面对现实而不是逃避,把寒寒召来问:“提都斯不好安排,就让他继续管着欧洲好了,反正向他要也不见得会给,叫了过来也没有合适位置可安插,你说呢?” 寒寒淡淡地说:“虽然是没办法的事,但你不想在这方面有所突破,是写在脸上了的。” “不要露出那种面对没出息男人的脸色。”我微微一笑:“华夏这边也不好办,霍书湘和杨沪生当个省长、区专员还行,执掌全国时间一长肯定会出乱子。谭康现在出工不出力,许多工作让小淫贼实际主持,说到底不是太放心。你有意执掌华夏么?你有这个能力,我相信你。” “让个和国人来执掌华夏,你脑子坏掉了?”寒寒摇了摇头:“再说,和国的失败已经让我灰心了。与其深涉政治,还不如就象在雷隆多当总督时那样以军事为主的好。” 我耸了耸肩说:“你我的性格从根本上是有些接近的,只不过你比我更愿意去接触那些内心不爱的事物。华和关系会闹到现在这样僵,以至于成为最佳人事安排的阻碍,始作俑者虽然不是我,但我起的作用绝对是屈一指的,真是啊……” “不要扯远了,现在的策略是全力对宇么?”寒寒打断了我的感叹:“如果是那样,后方暂时交给这几个人也可以,毕竟那边来得更紧要。我要求到一线去,作战也好,后勤也罢,有什么干什么。” “好吧,我给你调阅所有资料的权限,对宇作战的准备方略就拜托你了。” 寒寒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时,忽然又停住问:“那你把所有事都推掉了,自己又干什么?不会再去找个小姑娘陪着压马路玩吧?” 她说这句话可当真是鬼使神差,竟使坐在椅子上的我突然雄躯剧震了起来。我俩间的空气凝固了足有半分钟,寒寒才迟疑着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当年穿着吊带凉裙,脸上还戴着面具陪我逛街的暴龙公主了。第二次亡魂公路会战前,她正在尼布楚上作战,断绝消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知现在怎么样。再怎么也给我当了那么久的卫队长,现在我要再去逛街,未免有‘人面桃花’之伤吧。” 寒寒撇了撇嘴说:“老毛病了——你总是会莫名其妙地爱上一些根本不该去爱的人,我倒真想看看你的感情生活最后怎么收场。” 我挥了挥手说:“瞎讲瞎讲,别根据几张为她支付的信用卡帐单就做无责任推测。你去做自己的事吧。你可提醒了我,该去接见一下天界军领了。这伙大爷请来容易送走难,要让他们乖乖听话给我们上宇宙前线打仗,还不知道得费多少功夫,这不就是本将军的工作么?” 与其说是找到了工作,不如说是找到了在部下面前为自己懒惰行为开脱的借口。收到奥维马斯返回大十字架消息一个小时之后,我到雨花台的天界军军营与他们的领召开了一个座谈会。追溯大时代以来历史,我应是七十年来以官方身份与他们正面接触的人间第一人。一不留神,就又创造了一个历史记录。 尽管曾经亲赴过天界大都市徐州的龙潭虎穴,早已领教过天界军的军威,我抵达雨花台时,仍为那种铺天盖地的浩大军势为止气息一窒。驻扎在这里的是无忌军的李氏军团,有五万兵马;同样拥有五万兵马的无忌军风里军团驻扎在江浦,只是派了高级军官过来迎接我。他们以极小的代价蹂躏驱逐了江淮军后,一南一北地驻扎在南都周边。从最坏的方面考量,现在的局面绝对不是我夺取了南都,占据了华夏,而是接替了林铁锋被他们包围的位置。 一同迎接我的人中有一小部分服色不同,他们是泰严军的北方军团代表。一百多年以来,北方军团唯一的任务和最沉重的负担就是抵御无忌军的扩张步伐,二者间的关系实在难以用“友善”形容。然而现在他们却都站在了一起迎接我,看到这一幕,我忽然感到有些惶恐:我确实已经深深地改变了历史了,又将会用自己的力量把历史引向何处?北条镰仓批评我的话虽然刺耳难听,但却不无道理:除了那个艰巨遥远的“胜利”之外,我确实没有为将来做任何的打算。没有宏伟目标的人坐到这种高位上,恐怕比野心家更危险。 简单的寒暄之后,我们来到了大帐中。帐中已设了筵席,我坐上,泰严军和无忌军的将领坐下面,举行一个边吃边谈的饭桌会议。环顾四周荷甲佩剑的天界将领,我微微有些口干,定了定心神方才用天界语说:“各位舍弃旧怨,以人类共同大业为重,星夜驰援,精诚协作,毕大功于一役,本阁不胜感谢。“ 我话音未落,坐在左边下的泰严军北方军团将军虹达先笑了起来:“大将军真是客气。大将军的天界语说得如此之好真是意外,而且很明显有泰严口音,各位说是不是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