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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冷。

    如果说在外面是寒风拂面，那么零下二十度的仓库就等于冰天雪地，穿着厚外套仍然有深入骨髓的感觉。

    “手锯？还有绳索……这个是什么？！”路金源掀开一块帆布发现了一些东西。

    “这个是……朱砂？凝固的朱砂吗？”藤子也发现了另外一些东西。

    “尸体在哪？”两个人共同发出疑惑。

    而此刻的傅宝则是感受着剧烈疼痛，下意识的往前走，在不远处，有这些感觉的源头在等着他，他慢慢走着，已经不是在用眼睛看，而是用身体去感受。

    那些疼痛，如此明显，像是吸引他追逐的亮光，在意识中不断闪烁……“哗！”傅宝掀开了一块帆布。

    帆布下是几个纸箱，傅宝蹲下去，轻轻打开，他看到并且碰到了已经被切开的……肉。

    说是肉，是因为没有彼此相连，不过在此刻的三人组眼中，却是和公寓供桌上的其他残肢相关连的尸块……一共有三个。

    “六加三等于……九？数量不对啊？”路金源却发出这样的疑惑。

    的确，数量不对，公寓里的六块，面前的三块，加一起才九块，明显缺了一个，而且即便不算也可以发现，缺了一个头，傅宝疑惑的自言自语，“头呢？”当傅宝这样说的时候，藤子和路金源也注意到这些尸块里并没有头。

    “翻翻其他地方吧。”路金源左右找着。

    “已经没有箱子了。”傅宝看了看四周，所有的帆布都被掀起来了，在灯光下，整间冷冻库一览无遗。

    三个人彼此看看，脑子里都有一个疑惑——头被藏到哪了？“难道凶手特别把头留起来做纪念？”路金源突地冒出一个想法。

    “又不是要记战功，怎么会有这种习惯？”傅宝觉得不太可能。

    “变态杀手都有古怪癖好啊。”路金源振振有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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