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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宋穎的聲音幾乎是咬著牙：“協議寫好了，這周日簽。”

    是周氏珠寶全部轉讓的協議，也是他們的賭注。

    宋之雪微微愣了愣，然后想起了什么，皺眉忽然開口：

    “你知道，紙蝴蝶嗎？”

    宋穎一愣，不明白她冷不丁地在說什么東西。

    “你再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什么。”

    她摁了摁眉心，感覺自己腦子忽然抽了才會就這樣問她，眼看那邊又要開始尖銳的謾罵，她趕緊摁斷了電話。

    或許地址只是一個巧合。

    可自從聽到這個名字之后，心底總是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甚至從江席洋說夠那些話之后，自己都有些開始懷疑。

    必須要這樣一直查下去嗎？萬一，萬一只是一個巧合？

    還是放下這一切，再回墨爾本。

    那樣才是最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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