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對此也是經驗豐富的,以往在外面時,什么地方都來過,完事了以后照樣人模狗樣地在外行走辦事。 蘇槐把著她腰肢就將她往上提了提,一手就褪去她裙底,挽起一只腿。 他抵進去時,又隔著衣料一口咬上她胸口。 陸杳吸了口氣,頃刻被他給撐個瓷實。 狗男人把她抵床柱子上,將個床榻晃得如在風中飄搖,后覺得不夠,又將她放在桌邊,她垂著兩腿,由他一個勁深鉆狠磨,磨得她腰肢酸軟,頭皮發麻。 蘇槐一把挎了她的衣襟。 陸杳胸口一涼,就遭他一手掐住了。 她咬牙罵道:“蘇槐,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蘇槐道:“我脫了嗎,你衣裳不還掛在你身上嗎?” 是掛在她身上,只不過衣襟松松垮垮地挽在她臂彎里,裙擺被撈起堆簇在腰間,他似上癮了一般,又狂又野。 陸杳感覺桌子都快被他干翻。 他埋頭在她懷里,渾身繃緊,非常有力,從她胸口一路啃咬至她脖子,最后貼著她耳朵道:“纏得這么緊,哪里像生過兒子的,讓我舒服得要死。” 他太狂浪了,陸杳受不住,踹他兩腳。 鞋子也給蹬掉了,羅襪松松地掛在腳脖子上,沒晃蕩幾下,就輕飄飄地掉落在地上。 露出過分潔白的腳,微微蜷著腳趾尖,因為用力而呈粉紅的顏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