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一邊說著一邊咬她后頸,咬得她呼吸一滯。 他手也沒閑著,在裙底里探到她,指端十分明顯地感受到她的溫潤濕濡。 陸杳試圖安撫道:“你一野起來就無所顧忌,我是怕你沒個輕重,傷及孩子。” “我沒個輕重?”蘇槐道,“你試試看我有沒有輕重。” 這幾個月他是憋得狠了,今晚得知他是可以碰的,如何還能忍。 說著他便扯掉她底裙,不由分說抵上來,膝頭頂開她的腿,將自己往里塞。 陸杳阻他不了,只好道:“你最好知道點分寸。” 蘇槐道:“我的分寸你還不知道嗎?你比誰都知道得清楚。” 陸杳人都麻了。此分寸非彼分寸,在鉆字眼這事上他什么時候輸過? 他是一邊說一邊緩慢往深擠,陸杳幾個月沒沾這事,突然還有點吃不消。 可身體的本能就是緊緊纏住他。 越纏得緊,越是有股子潮意自身體深處涌出。 狗男人這次不是無所顧忌,也不似以往那般橫沖直撞。 他緩而有力地將她填個瓷實,來來往往,陸杳有些難耐地輕嘆出聲,腰身卻下意識地往他懷中緊貼。 蘇槐鉆到深處研磨,磨得她情不自禁地扭身蹭他。 蘇槐道:“你又騙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