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話音兒一落,皇帝已然從屏風那邊爬起來,拼著一股勁兒又沖著陸杳踉蹌撲來。 陸杳揚手就將手里的水壺擲出去,水壺砰地一下,擊在窗欞上,水壺擊個粉碎,窗戶也往外大大敞開。 陸杳另一手操起手邊香爐,轉頭就砸在皇帝的頭顱上,頓時砸得他頭破血流。 陸杳又低低問靜妃:“獨活這事,是誰告訴你的?長公主嗎?” 皇帝往后晃了晃,伸手一摸滿手的血。 靜妃也著實嚇住了,一個勁地搖頭。 她大抵沒想到會是這么個局面。 長公主不是說,此女子最怕獨活的氣味,一聞到這氣味便失去一切抵抗能力,只能任人為所欲為。 這就像是她心中的一道魔魘,揮之不去。 她嫉妒這女子,嫉妒她能名正言順地留在相爺身邊,吸引相爺的所有注意力。 像相爺那般人物,不應為女子所耽誤。 來日他一心為權,而她則一心坐穩后宮,他們理應才是最好的搭檔。 皇帝經這一摔一砸的,那股子爆發出來的勁頭,很快就有些散泄了去,但他仍是死死盯著陸杳不肯罷休,又朝她伸出那血淋淋的手來。 陸杳手扶著香案,一邊摘下發間黑簪,眼里有種瘆人的殺機,道:“只是長公主沒有告訴你嗎,我雖對獨活難以耐受,但并不妨礙我處理兩個東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