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倪以正也跟着说:“元朗书记这话问得好啊。我也在想,翱翔公司错过最佳救援时间,是有意为之还是其他原因?这件事,我希望县委要认真调查,给百姓一个交代,也是给死者尤其死者家属一个交代。” 李士利点头附和:“我同意倪副书记的说法,还有元朗书记的疑问,其实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感觉这里面一定有猫腻。翱翔公司在四个小时里,足够干许多事了,包括某些见不得光的事。” 房大法这会缓过劲来,马上调转枪头,直奔李士利。 “李部长,我记得你是组织部长吧,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是公安局长似的。你说翱翔公司有见不得光的行为,你有证据吗?现在正好拿出来给大家展示一下。” 一旁的黄维高轻咳两声,接着房大法的话茬说:“我本来只打算带着耳朵不带嘴巴的,既然房副县长提到了我,我也说两句。我们公安部门第一时间赶到事故现场,已经控制住了工地负责人和相关人员,以及翱翔公司法人代表总经理莫有根。至于厉书记的疑问,等我们审讯完相关人员,会有一个结果出来,到时候我会亲自告知你的,我的话完了。” 说完这些,黄维高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抱着胳膊低垂双眼,真正做到只带耳朵不带嘴巴了。 荣自斌这时转过脸来,环视一圈在座众人,当然并不包括朱方觉,最后将目光落在厉元朗身上。 厉元朗已经感受到荣自斌不善的眼神,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着,不卑不亢,不屈不 不屈不挠。 “元朗同志,你一口一个不想追究谁的责任,可你每一句话都是夹枪带棒,都是冲着我们政府这边来的。你这样做作是何居心,搞得县委县政府不和睦,是不嫌事情大,不嫌我们事情多吗?” 荣自斌没理硬犟三分的语言,深深激怒了厉元朗。 他本来不打算纠缠是谁的责任,其实就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谈论这个问题。 出了这样严重的安全事故,首先要想怎样处理,怎样补救和怎样杜绝,而不是一味的内斗内耗,到头来全变成嘴皮子大战,一点意义没有。 但是荣自斌却将矛头直指自己,他不能不反击,要不然这个破坏班子和谐的大帽子一旦扣上,会带来极其不利的后果。 可不等他说话,朱方觉却说:“荣县长这话说的有意思,元朗同志只不过提出正常疑问,你就给他胡乱扣帽子。常委会本来就是畅所欲言的地方,你这么做,试问问,有谁还敢提出疑问,你口口声声说我搞一言堂,可你的做法,和一言堂有什么分别。” “朱书记你好生能联想啊。”荣自斌生气道:“我不过对厉元朗同志的做法提了几句中肯意见,你就把一言堂的帽子往我脑袋上扣,我又不是裤衩,什么屁都得接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