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徐鹤笑道:“各位长辈放心,安丰和东台两场的人,今晚之前肯定来找我!你们就看好了吧!” 徐岱好奇道:“这是为何?小鹤你怎么说得这般笃定,万一到时人不来咋办?” 徐鹤笑道:“南通州去年刚刚遭倭寇袭扰,在狼山下还打了一仗,咱们海陵千户所的王千户都赶去支援了,听说那一仗死伤无数,南通州伤筋动骨。这节骨眼上,呼啦啦涌去那么多人,当地肯定害怕有倭寇的奸细混杂在内,怎肯放他们入境!” “再说了,朝廷已经给各州县划分了接济的盐场,他们南通州据说分到了富安、角斜、西亭、石港和马塘五场,本来压力就比咱们海陵重得多,怎会帮咱海陵分担灶丁的嚼用?” 大家闻言,虽然半信半疑,但也觉得徐鹤说得有理,于是纷纷安静下来,坐等另外两场之人上门。 徐苍这老不死的偏不信邪,赖着不走,就等着看徐鹤的笑话。 他一边用小眼睛偷偷打量大宗的徐岱,一边在别的徐家人面前拱火。 什么“毛头小子的话你们也信?” “徐奎那帮人是运气,正好赶上北上的梁垛,南边可比咱这富庶,说不定就把那两场的瘸腿子接纳了!” “要我说,你们就是白跑一趟!” 但任他怎么上下撺掇,但徐鹤的神奇,这些徐家的叔伯们刚刚都看在眼里。 他们现在早就对徐鹤的猜测奉信不疑了,怎么会受他一个老朽挑拨。 就这样,大约到了掌灯时分,众人都已经等得饥肠辘辘了,看着栟茶准备的,清可见底的粥汤,一帮子徐家人是难以下咽,也没有吃喝的兴致。 就在大家等得焦躁不已时,突然王猪儿再次兴奋地冲入堂中大声喊道:“安丰和东台两场管事到了!正在场门口求见徐公子!” 一帮子徐家人闻言都快哭了。 坚持这么久,终于看见亮了。 徐鹤笑道:“走,各位叔伯,为示诚意,咱们一起出去迎迎!” 哗啦啦,板凳拖动的声音响个不停。 不一会儿,窦马童的堂屋里走了个空空荡荡,只留下一个干瘪老头,对着眼前那碗稀汤欲哭无泪! 第(3/3)页